果然是顾蝶义的人,脸皮一样的厚。 “顾蝶义早就派你来此等候?” 李玉合看着这只刷成黑色的小船,便明白顾蝶义早有准备。 黑漆漆的天,黑漆漆的江水,黑漆漆的船,船上又未点灯,所有注意力全集中在逃跑的船只和西南军的船队上,这条小船当然能够完美的隐藏起来。 她就说顾蝶义怎么看起来有恃无恐,原来早早做了安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