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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离也没立即松口，只问，“关于药宗炼制毒人一事，有多少人知道？”

“什么？！”顾隐被她问得一惊，随后解释，“药宗向来只有培养药人，毒人太违反常理了，而且成功率极低，我不曾听说。”

这话云离觉得有待考究，整个云家都知道的事，药宗还有人不知道？

顾隐对上她充满猜疑的目光，脑袋掠过一道灵光。

云家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