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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下，棠溪是真的笑出声音来了，“是是是，你说的对，我是仙女下凡，人间的凡夫俗子的确没有谁能配得起我。”

“……”许如忆傻眼了，张了张口愣是没说出一句话来。

好一会儿后，许如忆摸了摸自己的脸颊，恍恍惚惚的，“棠溪，我发现我还是不够了解你。”

她从未见过棠溪这般如此自夸的人，偏偏许如忆还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