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都,尚书府。 寒食节刚过,浸着凉的雨丝好似冬日的冰凌,尖利的打在人脸上生疼。 宛如朱砂的一滩血水,好像盛放的曼陀罗花,绽开在男子膝下周围,浓烈且艳丽。 立在一旁的女子,身穿一袭清丽淡雅的袄裙,被马鞭上的血水也溅了几滴在裙袂上,晕开了大片,可她只一心怒视着跪在地上的男子,周遭的一切仿佛都变得无关紧要。 “傅旌笙,你就算是跪死在这里,傅知昂和薛秀兰就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