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里。 所以,他纵容着阮良缘的一切,即使那个人是他的亲生父亲,他也无所谓,自从母亲走后,他觉得人世间除却生死,便没有什么大事了。 “君砚,你就这么看着你爹当着这么多的下人被欺负!” 从身后传过来一道女人刺耳的指责声,阮良缘闻听着,清丽的眸子闪过一丝狡黠,她等的人总算是等来了。 这一阵子,她染坊的染缸里不是被人混了猫尿,就是刚染好的布料被人撕的零碎,染坊里的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