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就算尚书府再有什么忌讳,五年也足够了,我也不想看着傅旌笙再挨鞭子,他那个身体外强中干的,怕他承受不住。” 坐在一侧的阮明淮一边猛灌着酒,一边听着阮良缘的话,皱起的眉头宛如沟壑般凹深,“以后尚书府的事你少掺和,跟傅旌笙也少来往,统军府不比以前,省得落人口舌,让人说闲话。” 本就强忍着压住火气的阮良缘,被阮明淮的这话一激,更是有些藏不住了,她腾地站起身,清淡的眸子怒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