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不疼?” 夏明昭在军在军中摔打多年,对忍痛的能力是很强悍的,楼轶这么说了,她也就相信了。 她轻轻碰了碰楼轶的脸,用自以为温柔的力道给他上药,均匀涂过药膏之后,她带着隐隐的雀跃和期盼问: “汤……楼轶,以后我还可以捏你么?” “捏吧捏吧!殿下想怎么捏都行,不过别当着外人的面捏,会被笑话的。”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