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轶深深看了一眼富海,但没有吭声。 他与富海认识归认识,但平时也只是见过几次面,对于这个服侍两代帝王的老内侍,他不敢轻易相信。 富海也没打算一次性就把话说明白,贵妃设宴不是什么危及生命的大事,他拱拱手告辞。 临出门前,他又笑眯眯地回过头,装作闲聊的模样随口说道: “记得先皇封给殿下的食邑在洛城,那可是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