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嚎,还时不时掏出手帕擦眼泪,可那手帕也不知道有什么魔力,眼泪越擦越多,把眼睛擦成个红兔子。 易氏则抱着一卷白绫,在他母亲怀里拼命挣扎: “让我去死吧!让我随崔郎一并去吧!他没了,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啊……” 可能是由于这两位年龄颇为接近的女子,都出身至高门大户,没有点亮泼妇嚎丧的技能,她们翻来覆去重复着同样的台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