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乃五月初,端阳节才过去几天,帝都城下雨并不稀奇,但或许是心里作祟,楼轶总觉得这是一个水患将至的预兆。 睡觉的时候,他将自己的忧虑告诉给夏明昭: “昭昭,父亲来信说南方连绵阴雨超月余,恐有水患涝洪之兆,” “水患?” 夏明昭一下子从床上蹦起来,瞪大双眼: “连绵阴雨?怒澜江水位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