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战场凶险,刀剑无眼,不光流汗流血还得拼命,谁也不敢打包票一定能活着回来,极有可能是站着去横着回来。且一去战场便没了反悔的余地,若到时你当了逃兵,那可是要受军法处置的,轻则身死,重则株连家族。” 楼轶习惯做任何事之前,都先把最坏的结局计算清楚,他慎重而严肃地问: “谭战,匹夫之勇不可逞,你想清楚再与我说。” “我想清楚了!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