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德烈。” 纪青璇看向不远处,那个坐在瑜伽垫上,鼻青脸肿,情绪低迷的高大白人男子,道:“只有你和那个人形抽象物交过手,还是一点儿头绪也没有吗?” 如果任槐在这里,就肯定能够一眼认出来,这个鼻青脸肿的高大白人,便是自己以见义勇为名义,痛扁过的那位“歹徒”了。 安德烈在李梦琪背后的能量运作下,已经被放了出来。 毕竟从始至终,他也没有造成什么人员伤亡,捞出来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