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老伯的住处告别后,兄长静静地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中。 他从袖中取出海棠玉簪,上面的血迹早已被擦拭干净。 他低着头,我并不能看清他脸上的神情。 兄长只是静默在原地。 良久,他的肩膀微微耸动着,压抑的哭声在夜色中蔓延。 从我记事时,只见兄长哭过三次。 一次是小时我为他挡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