纸巾,梁念薇的眼睛通红,很吓人,平时风吹都要注意的,现在一杯酒泼进去,还不知道会成什么样。 盛又夏看他给她擦拭,极简单的动作,只不过因为做的人是傅时律,所以显得格外亲昵。 梁念薇推开了傅时律的手。 他难道不是来替她出头的吗?难道仅仅因为泼她酒的人是盛又夏,他就想不了了之了吗? 男人的手顿在半空中,“那你自己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