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在邑瞅着盛又夏的脸,他不是当演员的料,就是听了这话吧,想笑场。 傅时律那么骄傲的人,听到这话得气死吧。 不过,气的就是他。 温在邑想着再添把火,“你们的婚姻早就没意义了,他要实在不想离,吊着也行,各玩各的吧。” 盛又夏埋下了头,声音带着四分五裂的破碎。 “我还是想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