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临可无意去抢傅时律的功劳,他确实比傅时律晚到了,如果不是那人,手术已经开始了。 但他想着傅时律的话,他没有应声。 盛又夏浅浅地勾勒起嘴角,“我真是多此一问,不是你还能有谁。” 毕竟现在在她身边的只有他。 “徐总,你可真是我救命恩人。” 徐临自嘲地笑着,在床边坐下来,“那我可用不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