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。 她忙转过脸,“我自己来。” 傅时律没把纸巾给她,窗外的雨越下越大,一颗颗砸在玻璃上,溅起的水花相互交拥,融在一起。 盛又夏的一缕头发丝被他拉过去,用纸巾包住后,从上到下细致地擦着。 薄薄的巾面湿了,他的手掌好像也是湿漉漉的。 盛又夏只能挨他很近,他的呼吸落在她脸侧,像是一双最轻柔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