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她更烫。 “小伤不用管。” “我看看。” 赵薄琰摩挲着她的手指,“真是个好奇宝宝,什么都要看一眼。” 傅偲干脆伸出另一只手,扯住他的衬衣。 她没想到伤口跟布料被干涸的血渍黏结在一起,只是扯了一下,赵薄琰的呼吸就跟上了发条似的,加剧起来。 “对不起,对不起,”傅偲忙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