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又夏用领带在他脖子里打了个死结。 傅时律压根没有解开再来的意思,转身就要出门。 盛又夏一把拽着他。“去哪?” “公司。” “你就这样去啊?” 她无奈地整理下他的衣领,傅时律抬起来的手握住她。 手背处的伤口结痂后掉了,但针脚缝爬过的痕迹依旧狰狞,特别是正中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