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时候,他是绝对不可能来接她的。 就算真来了,也是坐在车里等她,不可能到教室门口。 她神色恹恹地将视线收了回去。 赵薄琰靠在走廊的栏杆上,彼时阳光带了微醺一般柔和的光,照耀在男人笔挺不见褶皱的西服处。 他的轮廓,他的五官,一切的一切都变得温和起来。 傅偲再次望去时,男人并没有消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