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薄琰吃痛,但傅偲依旧没有松口,脖子处的肌肤最娇嫩,痛得他轻哼出声。 可就算咬掉他一口肉,都解不了傅偲心里的恨。 哪怕是千万分之一的恨,都抵消不掉。 “偲偲。” 他轻喊了声她的名字。 傅偲一下就松口了,怕他觉得不对,又在他伤口处很轻地亲了下。“对不起,我太紧张了,我嫂子那时候养胎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