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定赵先生那边还允诺了什么,如今因为她的流产,怕是都打水漂了。 “那你说这些话,他不得难受死吗?” 傅偲看向孙天谕,不知道是在开玩笑还是什么,按理说这种时候,她不会有这个心思的。“天谕,一个人最难受的时候,也不会死掉,人命可没有那么脆弱。” “偲偲” 孙天谕觉得躺在病床上的她,有点陌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