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偲心里微紧,手指用力抓着杯面。 “什么叫他骨头很硬?我哥对他做什么了?” 盛又夏听出了她话里的紧张,毕竟是枕边人,就像是长在身上的一部分,打断骨头还连着筋。 “偲偲,所以你要不要去见见他?正好劝他一句,把字签了。” 盛又夏的这话,几乎是默认了傅偲心里的猜测。 傅时律让人动手了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