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偲一听,脑子更是发热,“我已经在发烧了,天谕的外婆死了,应该就是死于这个病。昨天我给天谕买了药,赵薄琰,我们都被传染了。” 电话那头的男人并没有吃惊,声音依旧沉稳。 “地址给我。” 傅偲也害怕,这种恐慌可能还未达到顶峰,但已经足够压得她喘不过气。 “你想来找死吗?” 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