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清晨。 当余七安照旧神清气爽地走出房门,打了一个仙风道骨的哈欠,抻了个世外高人的懒腰,正准备踱到石桌边品一品十文一两的茶叶。 忽然,眉头一皱。 他缓缓转头,看向前殿的方向,快步走过去。然后,穿过前殿,看向外面的正门。 不对,此时已经没有正门了。 德云观的前半院墙都已经没有了。 老道士颤巍巍地举起手,“现在拆迁都不跟人说一声,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