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心,在翰林院任职这半年,郑勘脾气确实有所压制,可是这家禽跟凤凰终究是不同的,郑勘只觉得自己师出无名,空有一番报复,无法得到重视。 “可是他跟的是史官沈辉,并不是张在延。”史官记录修订的内容太多了,张在延有两个专门的小官协助,而郑勘所协助的是负责全国官员调任的历史卷宗,他跟张在延虽说是一个地点办公,可是不是直接相处。 “有意思。”盛子瑜一笑,父皇果真是不待见此人,不仅仅不让他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