臣是您的……” “面首?”盛学真不由的说出。 她是对着张在延说过好多次他是自己面首的话,刚刚认识的时候是调侃张在延,后来还是讽刺。再往后来就是玩笑,甚至其中有几次,是半真半假,玩笑话里参差着试探,但是绝对不是如今的情况。 “难道我不是吗?”张在延这次没有自称为臣。他跟盛学真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已经做了,两人甚至都已经行了夫妻之实,这种关系,而且如今…… “来了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