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陪我说说话,我有想不通的事,想让你帮我拿拿主意。” 脸贴在阮心洁掌心,付阮心里越酸,唇角越是勾起:“你到底什么时候给我个突然惊喜?我一进来,你躲在门后吓我一跳。” 因为太想,又得不到,这副画面已经变成付阮的执念,时不时就出现在她梦里,梦里她无数次惊喜,梦醒后无数次失望,从失声痛哭到无声流泪,再到怅然若失,她已经坚持了整整八年。 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