腕,额头抵在她额头上,疼从舌尖蔓延心尖,又从心尖蔓延全身,蒋承霖一边抵抗疼痛,一边品味血腥。 不知过了多久,蒋承霖听到近在咫尺的声音,极冷,一个字:“滚。” 喉结翻滚,蒋承霖缓缓抬起头,跟付阮四目相对,两人都是刘海儿浸湿,垂在眉宇间,同样的狼狈,不同的是,蒋承霖目光依旧迷离缱绻,付阮却冷漠尖锐。 海水包裹着两人,船上灯光照不到船下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