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液迅速上头,心又在同时下坠,付阮身上又热又凉,脸色也是一瞬变红后,很快又往白的方向发展。 付阮目不转睛,不知过了多久,她听到自己的声音:“你再说一次。” 从前付阮惯烦那种明明听清了还让对方‘再说一次’的人,生死看淡,不服就干,有那闲工夫,手都出了,还费什么话? 可轮到自己身上她才知道,有时候也不是怂,而是诧异到极处,这句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