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哄自己就够了,何必假手别人?” 蒋承霖:“你不是别人。” 两人离得近,付阮一瞬屏气凝神,蒋承霖睨着付阮,与其说表白,不如说在宣战:“我做这么多,宁可跟你做仇人,目的就是不能做‘别人’。” 付阮有被气到,但打也打了,骂也骂了,重复使用一种手段,只能证明自己无计可施。 暗自稳定心神,付阮悄悄放出呼吸,“你想做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