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连杯子一起砸过去。 朋友大气不敢喘,连纸巾都没敢递一张,谭淮文整张脸又凉又疼,像是应激,慢半拍才张嘴吸了口气。 付阮:“醒了吗?” 谭淮文透过水珠看着面前白衬衫黑裤子的短发女人,脑中刹那间闪过两种可能。 第一种,他刚上去,也拿酒泼她,看周围人胆战心惊的模样,怕是今晚他没办法全头全尾的从船上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