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泪无声而下,付阮依旧面无表情,一言不发。 蒋承霖一手揽着她,另一手拿起付阮放在甲板上的啤酒瓶,仰头喝了一口,而后声音如常的说:“我比你早很多年就知道,抗酒精也不是什么好事,别人难受还能借酒消愁,我们只能假装借酒消愁。” 付阮生硬的声音从旁传出:“为什么回来?” 蒋承霖微微侧头,埋怨道:“你不该问我很多年前为什么借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