欺人了这么多年。 付阮放声哭,哭到声音嘶哑,她想冲着海上大喊,可模糊的视线看到远处海面上的游艇,又忍住了,隔墙有耳,隔船有眼。 哭声渐止,蒋承霖掏出随身方帕给她擦脸:“心情好点了吗?” 付阮之前是闷,整个胸腔里像是堵了块大石头,她快要压抑死,可现在,她心是空的,不悲不喜,无波无澜。 开口,她声音发闷:“没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