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阮的心就像坐过山车,没醒,巨大的失落;确定动了,她日夜妄想九年的一句话。 无论心底多大的波澜,付阮还是轻轻地按下门把手,迈步往里走。 蒋承霖没随她进去,在门外跟医生聊天。 “像是这种情况,可不可以判定我岳母醒来的机会很大?” 医生说话非常严谨:“当年阮女士的手术是我老师做的,我是副手,阮女士受伤严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