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浴完,沈月娇闻着香喷喷的自己,看到被褥都换成新的了,还有那张桌子也不见了,她终于好受了些,娇娇弱弱地靠在韩子非怀里让他喂着喝药。 喝完药,沈月娇赖在韩子非怀里,想起那颗烧焦了但还能看到森然可怖的表情的人头,还是心有余悸。 “夫君,你说他们送一个人头过来给我是什么意思?” 一提起那颗人头,韩子非眸色微沉,“许是想警告我。”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