迹,她一时间想不起在哪见过。 淡黄色的信纸,工整的台阁体,入木三分的字迹。 究竟是谁?这般恨她,一次又一次费尽心思来害她。 韩子非将她手上的信件取过来,随手搁在案桌上,握住她的双肩,温声道:“娇娇,想不起来就先别想了,我已经让韩八去查了,估计很快就有结果了。” 话虽如此,但此事确实棘手得很,那人每做完一件事之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