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平洲离开后,沈月娇才进来,坐床上的男人靠坐在床上,脸色虽然苍白,但精神得很,见她进来,朝她温柔一笑。 沈月娇到床沿坐下,柔声问:“夫君,累不累?要不你休息一会儿?” 韩子非回道:“不累,你夫君哪有那么脆弱?这是小伤而已。” 沈月娇听着他回答得如此轻描淡写,眼底就泛红了。幸好他没伤到要害,伤口在右边肩膀处,可伤口很深,昨晚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