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平洲一屁股坐下,端起盖碗喝了一口热茶,这云雾茶不错,味道醇厚甘甜,韩子非似乎只喝云雾,他来了韩府那么多次,每一次招待他的只有云雾。 品了两口茶,他问:“行宫的事,不用我说,你也知道了吧?此事蹊跷,你可查到什么了?” 韩子非微微敛目,眼底闪过讥诮之色:“那些工匠的饮食有问题,二皇子真是煞费苦心了。” 许平洲惊愕不已:“什么?饮食有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