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父子俩第一次当面提起以前的事儿。 丁惟继诧异地抬起头来,仰脸看向儿子。 丁颐景俯视盯着他的脸,不错眼珠,就那么看着。 如果没记错的话,父亲五十一岁了,双鬓染上风霜,脸上沟壑横生,眼睛失了神采,如两潭没有波澜的湖水,幽深暗淡,让人望不到底。 父亲望过来的刹那,丁颐景仿佛捕捉到一丝惊惧,非常短促,一闪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