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九胸口起伏,钢牙咬碎,愤恨道:“那个狗贼在哪儿?我这就去砍下他的脑袋,以慰籍咱们惨死弟兄的亡灵。” “牧之,你别冲动。”丁惟继抬手扣住了麻九的腕子。 麻九只是他的江湖绰号,牧之才是他的名字。 牧之? 好久没人这么叫过他了,以至于麻九初听到时,陌生得有些恍惚。 见他微愣,丁惟继起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