迎,恕罪恕罪。” 丁颐川笑容满面,一边拱手告饶,一边深深地鞠了下去。 “嗳,你这孩子怎地这么生分,咱们乃是血缘至亲,你叫我什么密使大人。若论起来,你母亲乃是我的堂妹,你就是我的外甥。以后私下唤我舅舅便可。” 崔石表情柔和,果真如一个体恤年轻人的长辈似的。 丁颐川忙笑着改口,唤了声“舅舅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