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各自睡去。 偌大的姚府,空荡荡的,走在廊下,北风卷着雪花,落在裙角。 绵儿护着她,一直送到绣楼卧房,方才松了口气。 “把账本抱来。”云熙任由绵儿伺候着,把大氅摘下,转身坐到梳妆镜前摘下耳坠子。 “今天核了大半天的账,晚上又赴了宴席,还是早点歇着吧。” 事到如今,绵儿除了心疼,也说不出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