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主方才明明可以避开的......”文鸳一边替沈嫣上药,一边低声呢喃。 沈嫣面无表情地坐在榻上,好一会儿才开口。“我的确是故意的。若不如此,又怎能让东辽二皇子彻底断了念想。” 她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这张脸,若连脸都毁了,她还有什么利用价值? “可万一留下疤痕呢,岂不是一辈子都毁了?”文鸳看着脸上那鞭痕就后怕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