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晏被这抹光线刺激,不适地睁开了眼睛。“何事?” “淮地来了消息。”陶让恭敬地将一封飞鸽传书递到顾晏的面前。 顾晏坐直身躯,接过字条快速地扫了一眼。“堤坝不是年前才修过?” “是,属下依稀记得,工部侍郎李大人还因此受过嘉奖,官升了两级。”陶让虽然没有在朝为官但消息十分灵通,对此事有所耳闻。 可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