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氏不敢回信地抬起头来,一双眼睛瞪得如铜铃。“你推我......” “泼妇!”白知府大声骂道。“我忍了你这么些年,该报的恩早已报完了!” “是,当初我的确受过你们韩家不少恩惠,可能坐到知府的位子,是我凭真本事得来的,跟你们韩家没有半文钱关系!” 白知府受欺压多年,心中积压的愤懑早就满溢了。这一次发作起来,自然格外的震撼,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