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嫣近来又开始噩梦缠身,心绪不宁,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。 “殿下因何事心烦?”文鸳见主子情绪不高,主动上前开解道。 沈嫣倚在廊下的栏杆处,俯瞰着池子里的鱼。“按理说,宁王一党尽数被除,狠狠地震慑住了那些居心叵测之人,一切都十分顺遂。可我这心里,却总不踏实。” “殿下莫不是思念太傅大人了?”文鸳掩着嘴笑。她性子沉稳,这种玩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