股浓郁的药草味瞬时从房间涌出,醇厚却不刺鼻。 珠珠看她一眼,云荞倒是没说什么,迈步进了房门。 屋中除了该有的家具,再无什么物件装点,就连瓷器也仅有角落一个青瓷的花瓶立着。 物件都被红绸布包着或者围了半圈,倒是给这间屋子添了几分喜气。 刚进门,云荞便将盖头摘了,迎亲的司礼出声要制止。 “总归夫君不能揭盖头,一直戴着也碍眼。”云荞扫一眼面前一排的生面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