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?”云荞问。 沈如珩手仍在解衣扣,没有回答。 倒是一旁的大夫开口“方才已诊过脉了,沈公子已无大碍,施针之后按剂熬药服药便可。施针需要将衣服除去,沈公子昏迷时日过久,手上无力,约莫是需要夫人的帮忙。” 云荞“……” 她退却。 对上沈如珩坦率的双眸,倒是觉得自己太过小家子气,便咬牙走上前,将手搭在他的衣带上。 云荞从未解过男人的衣衫,因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