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?”大夫已经洗净手擦干,却见云荞仍保持着先前的姿势动作,出声提醒。 “飞羽!”沈如珩躺在床榻上,明显看出云荞的无所适从,只叫了飞羽的名字。 沈如珩话音刚落,飞羽便从门口小步快走过来,熟络地替沈如珩除尽衣物,到最后一件时,云荞终于再支撑不住,将身子调转过去,背对着他站在房内,心如擂鼓。 大夫检查过后,只说他下肢仅仅无力,并非瘫痪,云荞悬着的心才落下。